蒿姓来源 |
蒿姓起源
第一个渊源 源于姬姓,出自西周王朝早期的都城蒿京,属于以居邑名称为氏。“蒿京”就是“镐京”,镐京,在今陕西省西安市西南部。在西周时期,蒿视同“镐”。蒿氏,即居住于王城的住民以居地名称为姓氏,称蒿氏,皆为周之宗室成员,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商朝未年,纣王荒淫无道,周武王举兵讨伐,灭了商朝。灭商纣后,周武王姬发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夏、商之国祚九鼎搬运到周朝的国都镐京。谁知那九尊大鼎个个沉重无比,既难搬又难运。周武王组织了大批人马,据说一尊鼎就动用了上万人,花了几个月的功夫,才拉到洛阳。当周人准备再向西拉时,不管用什么办法,那九尊大鼎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那里巍然不动了。周武王闻知此事后,感叹地说:“九鼎是镇国之宝,它们到了洛阳不往西走,定有缘故。因夏朝国都在洛阳啊。”镐京,是成周时期以后的文献记记录用语,不是鼎刻金文的用语。鼎刻金文为“蒿京”。“京”字,在周人眼里是“高大建筑”或“高台建筑”的意思,这从“京”字的金文就可以直观的体会到。当“京室”(何尊)或“京宫”(矢令彝)联用时,“京”字是修饰词,表示“高大的房屋和宫殿”。当“蒿京”联用时,“京”字是被修饰词,表示有草、木、水、沼的,在主建筑群(宗周)周围的高大辅助建筑物,类似于现在所说的“皇家园林建筑群”。 德方鼎,是公元前十一世纪西周早期所铸造的方形青铜鼎,其鼎铭有史文:“唯三月王在成周,行武王(福),自蒿、咸,王赐德贝二十朋,用作宝尊彝。”“德”是周臣,此鼎文记录了“德”跟随着周成王,自蒿地前往成周(今河南洛阳王城公园),为周武王进行一场规模宏大的祭祀活动;祭祀结束之后,周成王赏赐给“德”二十朋贝,即四十串贝币。贝币,就是钱。这里的“蒿”,即“蒿京”,是有“草木茂盛之地高大建筑”之地。而“草木茂盛之地高大建筑”之地,在西周初期只有“镐京”。今许多人认为,西周之镐京在成周,其实错了。成周是西周晚期周平王姬宜臼时期的周之京城。蒿地不在成周,而是在宗周一带的建筑群。 西周初期的宗周即“蒿京”,也就是“镐京”,与丰京合称丰镐。丰、镐二京都是西周初期的都城,位置在今天陕西省西安市西南方二十多公里外的沣河两岸,丰京在河西,镐京在河东,相距很近,丰、镐二京在史籍中通常并称,意为周之都城。丰京是西周先祖宗庙所在地,镐京是周王居住和处理政事的地方。商朝末期,周文王姬昌将都城从岐邑迁至丰京,周武王又迁都于镐。丰京是宗庙和园囿的所在地,镐京则为周王居住和理政的中心。后来,经历战火的宗周宫室被戎族人焚毁,周王朝的宗室在丰镐一带再难以立足,周平王只得东迁至成周。在西周甲古文片周原凤雏(H11:20)中记载:“惠亡眚,祠自蒿于丰?”而在周原凤雏(H11:117)上记录:“祠自蒿于周?”上述两例甲骨文都是预测用语,所以都使用问句。从这两例甲古文可以看出,蒿地、丰地和周地(宗周)是三处不同的地点。甲骨文中的“周”即是宗周,在歧山脚下,凤雏、黄堆一带有宗周的宫殿遗址。甲骨文中的“丰”是礼,金文礼从丰从豆,是祭祀所用器物之形。历史文献将礼改为丰,如在史籍《文王有声》中记载:“既伐于崇,作邑于丰。”然而丰地在何处?今人俱说丰地在今长安县。然“丰水东注”,应是丰地几千年不变的地标,而今长安县所谓的沣河却是北流注于渭河。 在著名的大丰簋上铭有:“乙亥,王有大礼,王凡三方,王祀于天室...丁丑,王享大俎王,...”此正与上述两片甲古文相符合。周王在举行大礼前先行问卜,王问凡临周、丰、蒿三方吉凶如何?看来周王进行的大礼需要在三地巡游,“祠自蒿于周”和“祠自蒿于丰”是必要的过程。从时间上来看,从乙亥至丁丑是三天,三天游三地,还要进行必要的礼仪过程,其三地应相距不远。故此,丰地和蒿地都应在周地附近。宫殿区南边有一条水系,水系上游源头有一泉名“醴泉”,著名的《九成宫醴泉铭碑》就在此。水系与渭水平行,在武功县东部注入渭河,此正应《文王有声》:“丰水东注”;歧周遗址附近至今还有一地,名礼村,可巧著名的“大丰簋”也出土于礼村。这更证明这里就是丰地。所以“丰地”实为礼地,“丰水”实为澧水,“大丰簋”也应改称为“大礼簋”——“澧”、“醴”、“礼”,皆是“酆”之甲骨文,即礼字。甲骨文中的“蒿”,在周成王时期德方鼎以后绝少出现,然而在周穆王时期的青铜器上却大量出现。 在史籍《文王有声》里有:“镐京辟雍”;在“麦尊”上也有:“蒿京...辟雍”。“辟雍”是澧水水系流经平地而产生的湖泊,在“静簋”里称为“大池”,其地理位置就在蒿京附近。周文王在辟雍附近还修建了灵台,这在史籍《灵台》中有记载:“经始灵台……王在灵囿……王在灵沼……於乐辟雍……”可见这座灵台的规模很大,有园林和池沼,并且还与辟雍相临。所以,灵台与蒿京是一体两面,是同一实体在文献和金文里的不同称呼,因为,周文王不可能在一地造两处同样功能的建筑。“台”与“京”都是指人工修筑的高大建筑物,并且在蒿京多次进行神秘的宛礼,可见蒿京也就是“灵台”。 在史籍《召诰》和《毕命》中,都有“王朝步自周,至于丰”的记录,是说周王从宗周向东步行,到达丰地。可见,丰地在宗周的东面不远处,决不会是今所谓“丰镐遗址”的丰西镐东的布局,也不会是如今丰镐相去十里的距离。王行十里,应是乘车,而非步行。这从青铜器和宫殿遗址这两项最重要的考古情况的对比就可看出,歧周遗址比所谓的“丰镐遗址”的文物发现要丰富的多,而且歧周遗址的青铜器文物里可以发现大量的世袭家族,从而可以断定歧周是从周文王开始,至少截止到抵事位君王周厉王姬胡时期,都是西周君王的住地。歧周遗址一直是宗周的所在地,宗周是包括周地、丰地和蒿京在内的周王室住地的总称。当年秦晋交战,秦穆公生擒晋惠公而归,《国语》言:“至于王城,合大夫而谋”;《左传》言:“穆姬闻晋侯将至……曰:‘……夕以入,则朝以死,唯君裁之。’乃舍诸灵台。”;《史记》言:“……穆公曰:‘……今天子为请,夫人是忧。’乃与晋君盟,许归之,更舍上舍……”三处所言“王城”、“灵台”和“上舍”信为一处,即故宗周。当“穆姬闻晋侯将至”,遂以死要挟秦穆公,秦穆公不得已将晋惠公“舍诸灵台”,可见灵台离秦国的雍城不远。秦雍城遗址在今陕西省凤翔县,与宗周所在地歧山县东西相邻,从晋国西归雍城,歧山是必经之地。而今所谓“丰镐遗址”与凤翔和晋地等距离,相信穆公当年不会将惠公置于半途。另外,雍城和晋国都在渭水以北,所谓“丰镐遗址”独自在渭水以南,当年秦穆公有何必要舍近求远、二渡渭水将晋惠公置于对岸?现今,所谓“丰镐遗址”经过了四十余年的发掘,还是个一没发现宫殿,二没发现宗庙,三没发现王陵,四没发现大量贵族居住地的普通遗址;而“歧周遗址”一有宫殿,二有宗庙,三有王陵(周公庙地区发现),四有大量贵族墓地和窖藏,五有大量青铜器证明这里是有连续二百多年的繁荣历史的古王城。在这么多的正反两方面的证据面前,不知是何原因使当今的文史与考古界一定要认为“丰镐遗址”就是所谓的“周都”?莫名其妙! 至少在《尚书》以前的文献里没有所谓“丰京”的提法,丰在歧周遗址之内。从对歧周遗址的布局来看,凤雏宫殿遗址当是周地,召陈宫殿遗址当是丰地;祁家沟水库和官务水库一带当是“辟雍大池”,而蒿京或灵台也当在附近。 第二个渊源 源于姜姓,出自春秋时期齐国蒿邑,属于以居邑名称为氏。蒿氏源自春秋时期齐国地名,后以地为氏。在史籍《姓氏考略》中记载:“山西大同有蒿姓。”在史籍《续通志·氏族略》也中记载:“明时有进士蒿宾。”春秋时期齐国的蒿地或蒿邑,故址在今河北省石家庄市下辖之蒿城市,在史籍《春秋谷梁传·桓十五年》中记载:“公会齐侯于蒿。” 在蒿邑住民中,有以居邑名称为姓氏者,称蒿氏,世代相传至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 第三个渊源 源于满族,出自,属于汉化改姓为氏。 为满族老姓。不过,一直未在任何史料中寻到其源流,但在今河南省清原满族自治县有大量满族蒿氏族人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