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联的高手请进!

李调元进京赴考,见一副百年上联：“大凉山山小,小凉山山大.不管大山小山,都是锦绣河山”无人能对.李调元欲对,也是难于对对.正在此时,他忘见有一座黑塔、一座白塔遥遥相对,猛然想起老翁所说：“二塔年代久远,成了孪生兄弟.有一日,二塔互换塔顶.刚换完,雄鸡啼鸣,便成现状.”李调元把手一扬,说：“有了!”于是念出了下联.

请问,李调元的下联是什么?

李调元进京赴考,见一副百年上联：“大凉山山小,小凉山山大.不管大山小山,都是锦绣河山”无人能对.李调元欲对,也是难于对对.正在此时,他忘见有一座黑塔、一座白塔遥遥相对,猛然想起老翁所说：“二塔年代久远,因得山川灵气,成了孪生兄弟.有一日,二塔互换塔顶.刚换完,雄鸡啼鸣,便成现状.”李调元把手一扬,说：“有了!”于是念出了下联.

请问,李调元的下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