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读后感400字篇
唐镇人眼中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陈烂头,谁能想到他在深山里养着一整村无依无靠的麻风病人。颠簸流离的风尘女子都有一个穿红嫁衣、坐大花轿的梦想,尽管遥不可及,但仍有人宁愿一无所得,也要付出一切,去捍卫曾经的幻想,李媚娘等了游长水二十多年,也没等来她娶她的那一天,其实对于李媚娘来说,新镇长王秉顺显然是一个能实现她幻想的男人,但为给游长水报仇,她还是毒死了王秉顺,毒死了自己下半生的安静美好的生活。甚至是屠户郑马水和寡妇余花裤,令人生厌的嘴脸之下也藏着些许感触人的温柔(郑马水会在农忙的时候悄悄去帮余花裤,还经常送她肉,余花裤即使害怕半夜去外面遇到鬼,也不愿在房间里方便,她怕熏到郑马水),相比之下,作为本书一大线索、时淡时浓的“腥”反而不那么重要了,甚至作为“半个”男主的宋柯也会在后面的内容中,逐渐被人遗忘。事实上,正是因为宋柯,才引出了凌初八,才有了凌初八之死,才有了唐镇的风风雨雨,每个人的另一面才有了表现的机会。这才是悬疑小说,不是纯粹逻辑的拼凑,而是大框架下人物的自由表现,就像南派三叔说的那样,写到后面已经不是他在编故事了,而是吴邪等人在借着他的笔叙述他们自己的人生。
至于令好多人不太满意的结局,我也只能说大家自己yy吧。麻风病人应该不会杀游武强,毕竟侄子报叔叔的仇也是天经地义,大概游武强会和陈烂头冰释前嫌,两人都是有血气有柔情的汉子,应该会惺惺相惜。上官玉珠也是个命苦的人,即使她给人下了蛊,我还是希望她能如愿以偿的陪着游武强度过一生。猪牯和冯如月应该会过上幸福的生活,逍遥观会成为唐镇一小,为祖国培养人才,唐镇也会有新的镇长。至于三癞子,他是本书中最大的矛盾,那么悲惨的一个人,也会为了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付出一切,这点实在值得我们同情,但是唐镇发生的这一切,三癞子本人就是直接动因,他为了自己活命,杀死了一只只可以震慑蛊女的狗,从而导致了狗主人的死亡,这点又让人觉得他不值得同情。所以,他大概会在唐镇人的不待见中,孤独终老。也有可能会在某个清冷的夜晚,在宋柯的坟头饮下大量的酒,在蛊毒发作中痛苦死去。
一不小心写了这么多,啰嗦了。。。
人比妖阴险,妖比人深情。自从《聊斋志异》面世,中国文学里对那些发生在阴阳界的故事便有了一个脉络,那就是不论妖多么法力无边,多么心狠手辣。却毫无例外的一个比一个深情。无论是蒲松龄笔下的伍秋月、聂小倩、公孙九娘还是后来的白娘子、李慧娘。盖因成妖后不受肉身拖累,没有清规束缚,所以她们可以爱得真诚、深切、诡谲、勇慄、惊悚…用了10.26个小时,看完了李西闽先生的这本书。我读出了三个字:现世报!作者快意恩仇的文字根本不用让恶人来世付出代价,而是让生前受尽曲辱的唐镇最漂亮的女人沈文绣死后马上化做放蛊的女人凌初八来报仇。而后者恰恰把报仇当成献给她和宋柯爱情的祭品!甚至在她死后由她的徒弟上官丽珠来继续那有条不紊的复仇,把那仇人一次次送入坟墓。然而,她俩都爱的长情,爱的凄惋。凌初八与她的情郎宋柯先后离世,宋柯用画笔记下每个人在阳间的最后的样子,凌初八死前给宋柯下了盅。而习惯了生离死别的宋柯却义无反顾。他对爱的忠贞点亮了一盏人性之光,他俩必定化蝶于另外一个世界,圆满了人鬼情未了。本书的另一个特点是所有角色都有先后两个诠释者。这在近代文学作品中是罕见的。如镇长先后有游长水和王秉顺,保安队长有钟七和猪姑,放蛊者有凌初八和上官丽珠,长舌妇有胡二嫂和余花裤,抗争者有游武强和陈烂头,即使画师都有宋柯和三癞子。这样的安排使情节递进丝丝入扣,人物殊途而异状。胡二嫂是长舌妇的典型,旧社会邻居妇女的代表。丈夫长年在外,性压抑又囿于道德牌坊的她对于沈文绣的羞辱也是自己的一次宣泄。反而士匪陈烂头和游武强二人活出了男人的担当,展现出了对于爱的真诚。陈烂头甚至一直默默地关爱那些麻风病人,不惜代价把春香救出魔掌,谁言江湖儿女无情义,却是江湖儿女情最真!而作者自身也忍不住出场了,先是化身宋柯,用那贯穿全书的腥臭味帮助死者点检余生。后来化身三癞子,用他那低到尘埃里的贱命呵护发病的胡二嫂。愿人间清明愿人性永不沉沦。一轮明月照千古,千古奇情伴华年。华年都付东流水,流水无声到天涯。2018年4月28日于夹山风起云
以味道为引子展开故事,揭开了一个偏僻村庄的种种故事。
凌初八和上官玉珠同为苦命的女子,在黑暗中挣扎着活下去。因为有着红眼睛而被受歧视,因为掌握蛊术而夺取他人性命。爱上了不同的男人,一个是小镇的画师身上有着腥臭味,一个是从战场回归的士兵。命运的齿轮不会因为谁悲惨就停下转动。
看着小镇中形形色色的人,让我感觉压抑在心头。说不出的感觉,悲凉之意深入骨髓啊!或许这就是一个偏远地方的生存状态,在这里礼义廉耻都是奢侈品。每一个人都为着自己的生存而努力,哪怕是不择手段。每一个人都愿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审判他人,不会去分辨是与非。他们有自己的衡量标准,不会因为谁的可怜而转移。
无法去评价谁对谁错,只是作为旁观者去看一段光怪陆离的悲剧。在物质不断发达的今天,精神却一片荒芜。更何况在战乱年代,人更看中的是保命,谁还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呢?三癞子就是一个被损坏的形象,无家可归只能睡在土地庙里,以帮助村民挖墓地为生。谁见谁躲的小人物,其貌不扬,身世可怜,别无他计,只有宋画师拿他当人看,并相信他。可是他却偷了画师的钱去嫖娼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回到小镇却变了形象,是画师附体还是内心觉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