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乌托邦》读后感
《乌托邦》是英国空想社会主义者、哲学家、政治家莫尔写的。在书中,莫尔借一位海外游人拉斐尔希斯拉德之口,来谈自己对现实的思考和对未来的设想。书中,莫尔首次用羊吃人来揭露罪恶的圈地运动,并提出了公有制,讨论了以人为本、和谐共处、婚姻自由、尊重女权等与现代人生活息息相关的问题。全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揭露了当时英国社会的种种弊端,第二部分则是关于乌托邦新岛形象的全面描述,他系统地为我们描述了理想社会乌托邦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社会生活、宗教、对外关系等方面的主要特征。
在乌托邦,人们过着健康向上的生活,相互之间平等、互助、融洽、友爱。大家都在公共食堂吃饭,很少人会自己单独从市场上买回食物。乌托邦人是不允许自己的公民从事屠宰业的,因为他们认为这会逐渐消灭人性中最可贵的恻隐之心。从这可以看出,乌托邦人是很善良淳朴的,他们不希望自己的人民变成充满暴力跟杀戮的人。乌托邦人是很懂得互相尊重的,他们以侮辱丑角而感到羞耻。他们觉得人是不可能达到很完美的,只要珍惜天然的美就好了,同时,他们认为涂脂抹粉是一种很不光彩的事情。在我们今天,涂脂抹粉却是很多女性的特点,或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足,或是为了在交往上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有的时候也是出于对对方的尊重。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天然美的,不过,有的时候人们对于长得不太好看的人以及扮演丑角的人却无法像乌托邦人民一样怀着一种尊重,甚至在其面前表现出厌恶以及暗地给他们起外号。
在乌托邦人眼中,家庭伦理的意义重大,尊爱爱幼是永远不变的传统,他们每个家庭人数限制在16口人以内,并由父亲管理。妻子侍奉丈夫,子女侍奉父母,年轻人侍奉年长者。在乌托邦,不允许一夫多妻,也不允许离婚,除非有通奸或者难以忍受的反常现象发生jsf的衣服,人人劳作,人人有饭吃,病人能得到他们需要的药草,小孩子开心地在水车上玩耍这安宁的美深深打动着我。
我不禁在想这位在资本主义萌芽时期生活的作家是如何跨越时代潮流,怀着对广大劳苦群众的深切同情写下这本书的。于是我特意了解了一下作者莫尔。1478年,莫尔出生于英国伦敦一个贵族家庭。14岁时,莫尔来到牛津大学深造。当时的牛津大学是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的传播中心。那个时代,麦哲伦和他的船队刚刚用帆船证明了地球是圆的;哥白尼正在书斋中论证太阳是宇宙的中心;达芬奇拉斐尔和米开朗琪罗同时在世人的肉体的热量和活力正从神祗的禁锢中释放出来。莫尔如饥似渴地阅读人文主义著作和古典作家的作品。他最喜爱的就是柏拉图的《理想国》。很快,年轻的莫尔成长为一位出色的律师和国会议员。因为他刚直不阿、主持正义,无权无势的人民被欺负都爱找莫尔律师。在为平民打官司的过程中,莫尔隐秘地觉察到一种前所未见的压迫,这种压迫来势汹汹,虽与温顺的绵羊有关,却格外暴虐、蛮横。绵羊本来是那么驯服,吃一点点就满足,现在据说变得很贪婪很凶蛮,甚至要把人吃掉。《乌托邦》中的这段描述就是注明的圈地运动。马克思说:圈地运动使用血与火的文字2022载入人类编年史的。
莫尔从各种描写美洲新大陆的游记中发现,尚处于原始社会阶段美洲印第安人的那种共同拥有生产资料、共同劳动、平均分配生活资料的情景正是他的向往。他相信,自己发现了人类社会的奥秘,许多社会问题产生的根源是人类的私有制度。他严厉批评国王贵族的贪婪残酷奢侈无度,深深同情劳苦大众陷于水深火热的疾苦,莫尔为拯救这些社会疾病开出消除私有制实行公有制的药方。工人农民提出消除私有制实行公有制比如通过打土豪,分田地实现社会公正,我并不认为他们的多么高尚,站在自己的利益上且坚持这就是公正那是胜利者的专利;这一主张却是出自出身富裕而且是国家重臣的莫尔足见难能可贵。
《乌托邦》果然是美得荒诞。组合家庭怎么能有血亲家庭来得亲切自然?具有着占有基因的人类怎能抛弃这一本性?男女相亲时怎能一丝不挂?乌托邦有奴隶的存在是否说明莫尔还保有奴隶社会中奴隶主思想的残余?也许乌托邦人从小就在接受这样一种文化,对这些习以为常,也就没有什么。乌托邦虽也有它的非现实性,但跟当时的欧洲比起来制度似乎更加优越,人民生活更加和谐,乌托邦俨然已经美好了太多。它在当时更多地充当了现实的麻醉剂和社会的反面映射。
然而跨时代的遐想自然是荒诞的。莫尔看不到劳苦群众有改变社会制度的力量,更不能设想无产者有朝一日作为一个阶级将是革命的主力并是一切革命力量的领导阶级。《乌托邦》作为空想社会主义学说的开山之作,虽然有些不切实际,却引起了空想社会主义思潮,对后世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正因为有了乌托邦,才有了后来活跃在美洲和欧洲的空想社会主义者,才有了马克思的结合实际深入思考,创造了更加成熟的社会主义,造就了社会主义体制的国家。
关于乌托邦,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有人对它的狂热崇拜,也有人对它的严重排斥。总之,对于21世纪的人类来说,正确认识乌托邦的空想主义,有效利用乌托邦意识和精神,必将对个体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产生巨大促进作用。而我认为,乌托邦空想主义必须与现实理性相结合,既不能把它抬得太高、视作万能的所在,同时也不能忽视它对人类积极的一面。唯有善用它,才可以促使人类和整个社会向更高、更广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