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大
你说这学期的班主任会是谁呢? 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潘豆豆敲着脑袋说道。我敢肯定班主任是男的。我趴在桌子上盯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走。你怎么肯定班主任是男的? 我敢打赌,班主任就是女的,谁输了就学猪叫三声。怎么样? 潘豆豆阴阳怪气地问道,以为自己这次是非赢不可了。好,一言为定!我也来了精神,我倒想听听你猪叫的效果,嘿嘿。不自信地奸笑中&hllip;&hllip;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接着一个庞大的身躯挤了进来。这个门还真是合适,对于这个庞大的身躯来说不大不小,正好。潘豆豆一看傻眼了,世界上绝没有这么庞然大物的女老师,只好乖乖地捏着鼻子学三声猪叫。班主任皱了一下眉头,问我们:我记得,我进的是一个教室啊,好像不是一个猪圈吧。难道我走错了吗? 或者&hllip;&hllip;你们班养了宠物猪啊? 说罢,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没有哦。自言自语中&hllip;&hllip;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他的名字——烙达。刚才是哪只猪宝宝叫的呀? 我认识认识。班主任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说道。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潘豆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有点口吃地做着挣扎:我&hllip;&hllip;我&hllip;&hllip;我不是&hllip;&hllip;我怎么这么倒霉啊&hllip;&hllip;第一天就被&hllip;&hllip;逮着了&hllip;&hllip;班里一阵爆笑。他贼贼地说道:今年是猪年,听到猪叫是遇上喜事了,那么我赏赐你一周的值日生吧!Sitdown,plas,pigbaby。冤枉啊!潘豆豆开始叫苦连天,但又不敢反抗。第二天,班主任就多了一个伟大的称呼——老大。烙达等于老大嘛。老大认为这是同学们跟他套近乎,也就没有计较。才刚开学一个星期,老大就下了一令班规,不服从班规者一律得到丰厚的奖励。潘豆豆实在是太走运了,班规下令的第一天,他就一不小心又得到了奖励。嗨,马铃薯,你接着!嗖一个点心从潘豆豆手里飞出,马铃薯急忙稳稳接住。有了这一个开头后,班里又开始了一天一度的老把戏——点心大战。嗖嗖嗖哎呦呯啪班里只听到这三种巨响,课桌椅早就乱成了一团。玩了五年了,偏偏这一次潘豆豆撞到了枪口上。嗖又是一声:汪狗狗,几月不见,长进不小&hllip;&hllip;话还没说完,就卡住了。哎,这次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了老大的高挺的鼻梁上。潘豆豆身躯加笑容僵在原地。可怜的孩子&hllip;&hllip;我对着潘豆豆做了个怜悯的表情。小豆豆,过来。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让人心惊胆战,琢磨不透啊,不错不错,枪法实在是不错啊!感叹中&hllip;&hllip;,这样吧,潘老师,你教教我好吧。放心,我会付学费的&hllip;&hllip;嗯哼,有学费? 哦,不错不错。说着,居然拍起手来。我们为他捏了一把汗。因为——惹火老大后果很严重!喏,放学后教我吧。因为我非常勤奋好学,所以请潘老师陪练到8:00,非常感谢。至于学费么&hllip;&hllip;我刚才还没有说完哦,你刚刚差点害我毁容,我可怜的鼻子啊,为你感到默哀&hllip;&hllip;恩——我想想,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光阴流逝费&hllip;&hllip;考虑到你现在还拿不出那么多钱,还有利息费,高利贷哦&hllip;&hllip;总费用抵消掉学费,恩,刚好,差不多,你不用赔钱我也不用付钱。怎么样? 有什么意见么? 有意见可以提哦,我可是个尊师的好学生呢!老大笑眯眯地把他的伟大计划宣布了一遍,眼睛分明就在说反抗者格杀勿论。潘豆豆站在一边早就口吐白沫了:好好&hllip;&hllip;OK&hllip;&hllip;老大&hllip;&hllip;老&hllip;&hllip;老大的请求&hllip;&hllip;谁敢有&hllip;&hllip;有意见&hllip;&hllip;上课了,潘豆豆无精打采的回到座位上,一坐下就开始打哈欠。这哈欠好像会传染,过了一会儿,全班都打起了哈欠。同学们,国际上好像没有上课打哈欠这条新规定吧? 老大停下讲课,思考了一下,大手一挥,做出了重大的决定,这样吧,这节课改成睡眠课,下节体育课我再上语文课!啊,不要!四十六个同学不约而同的坐正,打起精神来,眼睛却在说I服了you。老大:怎么样? 服不服? 同学们:服,心服口服!杭州大成实验学校八年级 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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