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记忆
一个的眼睛往右上看,代表在回忆。
——写在前面
我习惯的看着房间的右上角,不知道我的思绪又到达何处。
蒙胧中,睁开双眼。一台黑白电视机工作着,我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觉得很无力,抬头望望窗外,烟雨般混沌。我发现这个只有一间房间的家,似曾相识,已经泛黄的墙面上,还留有铅笔的印记,一条条不知为何产生的线段,交织盘桓在墙面上。
我伸出右手,试探似的用我的食指触摸着茶几,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已经被岁月深深烙下了痕迹。看到风扇转动着,我才觉得真的有点热。房间很昏暗,暗得我并没有发现灯的存在。土黄色的家具,颜色出奇的一致,但由于我的存在,都变的伤痕累累。那只剩下半扇门的衣柜,装了我们一家三口为数不多的衣服。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一切都那么紧凑,导致我那么容易的撞上这撞上那,这似乎也成了我值得我回味童年的一项。
这一切似乎随着我的追忆变的苍老了。
记忆中的我是那么喜爱生病,在不大的厂医院内,几乎没有不认识我的医生,护士。直至青霉素对我无效,直至小屁股都充满针眼。我不能说我不幸,至少我体验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体验的经历,我更加爱惜我的身体。爸爸回忆说,那时的我,感冒了眼睛就变双眼皮,发烧就会话很多,这已经成为我的标志了。
童年的我喜欢和邻家的孩子些玩,一起到我家站到沙发上,疯狂的跳来跳去,直至后来沙发一碰就嘎吱嘎吱响。那时的家住在小学的里面,所以我经常跑到教室跟前偷听。但我并不认为我那是喜欢学习,因为我那时的确很爱动,很难静下来,后来我学画画才改正了这点吧。
骑车是我后来的爱好,我家面前有个大坡,我就和玩伴们穿着“石林”牌的球鞋骑着我那辆没有刹车的自行车,飞速滑下,最后将脚一垫,车就算停了。为此不知道磨坏了多少双球鞋。直到有一天,我的坐骑散架,才宣告我的与自行车为伍的生活结束。
小时学了8年的画,学了4年的乒乓球。我想过当画家,想过当乒乓球运动员,但都被现实一一的抹杀了。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梦想是什么,或许就只是闭上眼睛慢慢回忆这些瞬间,因为这才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南拳妈妈说。
眼睛往右上看叫回忆]我的眼睛看着右上,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