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李宝嘉《官场现形记》第11回：“禁不住邹太爷攒眉苦脸，求他多当两个，才算当了四百五十钱。”
knit the brows
成语解释：攒：紧皱眉头。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形容面部表情极其愁苦。
常用程度：常用
感情色彩：褒义词
语法用法：作谓语、定语；用于书面语
成语结构：联合式
产生年代：近代
读音:cuán,zǎn
[cuán,zǎn]
积聚，积蓄：攒钱。积攒。
读音:méi
[méi]
眼上额下的毛：眉毛。眉宇（两眉上面的地方）。眉心。眉目。眉寿（长寿）。眉睫。扬眉吐气。 ◎ 书页上端的空白：书眉。眉批。
读音:gǔ,kǔ
[gǔ,kǔ]
像胆汁或黄连的滋味，与“甘”相对：甘苦。苦胆。苦瓜。 ◎ 感觉难受的：苦境。苦海（原为佛教用语，后喻很苦的环境）。苦闷。含辛茹苦。吃苦耐劳。苦恼。 ◎ 为某种事所苦：苦雨。苦旱。苦夏。苦于（ａ．对某种情况感到苦脑；ｂ．表示相比之下更苦些）。 ◎ 有耐心地，尽力地：苦劝。苦口婆心。刻苦。苦心孤诣。 ◎ 使受苦：那件事可苦了你啦！
读音:liǎn
[liǎn]
面孔，头的前部从额到下巴：脸颊。脸孔。脸形（亦作“脸型”）。脸色。脸谱。 ◎ 物体的前部：鞋脸儿。门脸儿。 ◎ 体面，面子，颜面：脸面。脸皮。脸软。丢脸。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