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玩一款叫做“红色警戒”的游戏。也不是十分沉迷，常常玩一会儿，保存起来，过一段时间再打，一局打下来，常常是半个月。

但他打得很细心。一天他问我，爸爸为什么大兵进入坦克的时候，最先到的并不先进去呢？我过去看。果然有一种叫“战斗要塞”的大坦克，里边可以装大兵，并且正如儿子所说，走过来准备进入这种坦克的一列5个大兵，往往是最先到达的那一个并不先进去，而要等到最后一个过来，然后依着后到先进的原则，一个个鱼贯而入。

是啊，这个细节的设计确实有悖生活常理，公平的游戏规则应该是讲求后来后到的呀，可是……我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于是，我反过来问他，你说为什么呢？儿子笑了，答非所问地说，这是风度。

——我半天没有说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