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间谍工作很重要。一天上午，美国间谍约翰接到这样一个命令，要到一家小酒吧去和另一个间谍艾米尔接头，长官再三叮嘱他，如果看到象自己人的人，就对他说“苹果”，对方如果做出反应，那就是找对人了。约翰来到酒吧，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便坐在座位上等。一会，见还没人来，他便找到酒吧老板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艾米尔的人吗？”老板回答：“我们这里有很多人叫艾米尔啊！有一个律师叫艾米尔。一个火夫叫艾米尔。一个教父叫艾米尔。还有我本人也叫艾米尔啊！请问你要找的是哪个艾米尔？”约翰心想：这可麻烦了，哪一个会是呢？他又想：该不会就是这个老板吧？于是约翰试探着走到老板面前，轻声说：“苹果。”这时老板大叫起来：“啊！我知道了，你要找的是间谍艾米尔！ ”